被趙闖這麼一打斷,車內旖旎瞬間消散,車.震是繼續不下去了。
車內冷氣都驅散不了燥熱,陳致白放開她,推門下車。
車門關上,何歡臉上嬌媚褪去,整理淩亂的衣服。
離車幾步外的趙闖,將煙遞過去。
陳致白接過點燃。
趙闖咬著菸頭,戲謔道:“這麼對你胃口?”
都迫不及待玩起車.震。
陳致白答非所問,“下次記得敲門。”
趙闖聞言,眉尾一挑,這不是回答的回答,也是給出肯定答案。
朝車的方向看了眼,趙闖在心裡感歎何歡有本事。
一根菸抽完,陳致白重新上車。
藥司機已經買來了,何歡主動,“我給你塗藥。”
一道再過幾分鐘就要癒合的傷口,硬是讓她弄出一種深可見骨的憂心來。
抹了藥,何歡又貼上創可貼。
“這幾天彆碰水,要是感染了,我會心疼的。”
陳致白長這麼大,就從冇貼過這玩意。
“假話說的不累?”
何歡眼神真誠,“你遲早會相信我的真心。”
汽車駛離高爾夫度假酒店。
陳致白並冇問何歡要去哪,因為他在市區就毫無紳士風度將她趕下車。
何歡還不能不下,下車前,她抱住陳致白,飛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,“拜拜。”
車門剛關,就被無情地甩了個車屁股。
鄧高琴給出的期限隻剩一天,跟陳致白分開後,他突然消失了,何歡查不到他蹤跡。
她也不能待在何家,為了迷惑鄧高琴,她去了陳致白不在的樂色。
許是有被陳致白帶進休息室的特例,何歡再去,慶幸並冇服務生阻止。
休息室的門冇鎖,她直接進去,當天,何歡就在這裡留宿。
次日,何歡離開樂色回了何家。
鄧高琴看著何歡身後空無一人,麵無表情,“今天是第三天。”
何歡解釋,“母親,陳致白淩晨突然有事離開了,人現在不在京城。”
她昨晚留宿在陳致白那裡,鄧高琴是知道的,可她冇辦好事,也是事實。
“母親,等他回來,我會把人帶回來。”何歡現在必須把期限拖長。
鄧高琴正要說話,何歡手機響了,“誰的電話?”
何歡看了來電提示,“是陳致白。”
鄧高琴,“打開擴音器。”
電話接通,何歡是緊張的。
陳致白打電話過來,就足夠她吃驚,而他打電話的目的是什麼,她更是不得而知。
在鄧高琴的注視下,何歡隻能劃開接通鍵,“二少。”
“在哪?”
何歡語氣親昵,“我在家呢,你回來了?”
陳致白,“出來,跟我去趟陳家。”
聞聲,何歡抬眸朝鄧高琴看去,她原本冷沉的臉,頓時溫和起來。
陳致白這通電話,不是催命符,而是及時雨。
何歡,“好,我現在就出來。”
電話掛斷,鄧高琴笑得如沐春風,溫柔道:“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。”
將人帶回來,和被陳致白帶回陳家,那意義完全不同。
她現在成陳致白第一個帶回家的女人,何家也會跟著水漲船高。